我們走進這個惡心社會之前,很多人或者說絕大多數人都是正直的。因爲這個世界很奇怪,即使是壞人教育孩子的時候,也告訴他長大要做一個好人。我就沒有見過一個壞蛋代教育孩子說,你長大了一定要當一個臭流氓。他們都做好人,咱們做流氓,咱們家就發了。沒有見過這麼教育,都是教育孩子要做一個正直的人,做一個好人的。但是你帶着這種想法,年輕時候每個人都認爲自己能夠改變世界。你問他長大想做什麼?想做飛行員的,想做宇航員的,想做外交官的,都是充滿了這種遠大的理想主義的這種志向。很少有人說我想掏大糞、我想耍流氓、我想辦證、我想賣壯陽藥、我想貼電線杆,沒有這樣的。 但是二十多歲走進社會以後,越是正直越是耿直,那些正直的、正義的、有才華的這些熱血的青年就會發現,由於自己的耿直,20多歲到30歲一事無成。盡管你有能力、有才華、有熱情,一事無成。因爲你不會算計,不會拍馬屁,不會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。而那些狡猾的、圓滑世故的,年紀輕輕就圓滑世故的,讓人感到可怕的那幫孩子,20多歲走進社會開始鑽研,到了30歲過得非常好,家裏要什麼有什麼,二奶都有六個,就是這樣。所以對於正直的人,如果他不是足夠堅強,是很難維持堅持下去的,是吧?很難堅持下去的。所以我的很多同齡人,老同學、老朋友,到了三十多歲一直在掙扎要做一個流氓,還是做一個好人的人,挺不下去了,一狠心做了一個流氓。做了一個流氓,如果他們充滿了負罪感,我估計維持不了多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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